Thursday, July 20, 2006

Thinking Mind


在軍中看moneyball終於看了快三分之一,尤其現在站安全士官不能看書,看書的時數簡直是大打折扣,最近又在忙聯信根本沒什麼空閒時間可以靜下心來看,不過最近看到的進度發現,早在1980年數據派大師Bill James就已經在思考一些平常人不會思考的問題,像是攻擊方面,用打點來看一個打者的能力是沒有意義的,因為打點必須建立在壘上有人的情況下,這必須歸咎於前面棒次的上壘能力,況且用大量的數據去統計所謂的點圈打擊率,會發現就算是號稱打點機器的Manny Ramirez他也沒辦法每年的得點圈打擊率維持在一定範圍,總計平均起來得點圈打擊率只會趨近於生涯打擊率而以,攻擊方面Bill James另外找出公式能量化一個球員的價值(像是OPS..Runs Created..等),攻擊方面的量化數據其實沒什麼大問題,因為能影響的因素佔的比例很小,而投手成績則會取決於球場是否有利於投手或是打者以及身後隊友的守備能力....等而有比較大的影響,而守備則是最難量化的一環,像拿守備率來評斷外野手的守備則是沒什麼意義的,因為產生失誤的前提是你必須在球落地前的那一刻趕到,如果你的腳程不夠快,判斷比較慢,那麼同樣的守備情形在你的身上就可能不會被記失誤而是安打,考量到這個情形Bill James又發明了兩個數據Range Factor & Zone Rating不過這兩個數據目前還只能供作參考用,還不像攻擊數據一樣這麼可靠,像是有一年大家公認守備超強的Ichiro他的ZR是倒數幾名,看到美國早在1980年就開始有人以科學在研究棒球這項運動,而我們的職棒仍然在原地踏步,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支持下去,那時候我在想那時候他的觀點一定是跨時代的思想,就像諾貝爾獎得主Feynman一樣,他在做事情前一定不會馬上做,人家問他你在停頓什麼,他的回答是"我在思考....",偶爾也想讓自己的腦袋做出劃時代的思考,不過想想自己連Bill James和Feynman的熱誠都沒有,還能談上什麼呢?上次突發奇想待在東引這個島這麼久,或許我能學浩劫重生的Tom Hanks一樣紀錄下這個島的氣候....星象....漲潮退潮,不過回到現實面我的腦袋總是浮現kuso的想法比較快

ps:這一篇到底在寫什麼我自己也不知道,當作雜記吧!每次有感想到了網咖又都忘了。

The Curse


世界上有些事情是科學家無法清楚解釋的,而這些事情通常會被稱為神蹟或是靈異現象,對於一直學習科學的我自然對這些事情採取敬而遠之的態度,我不是個無神論者,但我也不會完全相信這類事情,像是紅襪的Raby Ruth魔咒已經在前年被破了,去年白襪也再次打破拿不到冠軍的魔咒,我最喜歡的小熊今年看來要持續這個九十幾年的魔咒不知道多久,或許我這輩子也不一定看得到他們拿冠軍@@"",只是,有時候偏偏巧合的讓人無法置信,因為被臨時換到野戰陣地,我們為了在聯信操演當天能打,而拼命挖座鈑工事挖了兩天,感覺只有累人而已,到了下午終於到了上場時間,以往我們的裝藥數都沒有打超過2號的(裝藥數愈高威力愈強聲音自然愈大),這次要打到6號裝藥,我在4號裝藥的第6發時耳朵已經產生耳鳴,在砲彈底火發火的那一瞬間,我聽到的是耳鳴的聲音,話機傳來排長的聲音是被扭曲的,像是唐老鴨一樣的聲音,我終於體會到搶救雷恩大兵裡面,為什麼Tom Hanks會頓時聽不到聲音並且恍惚,整個過程其實進行的都算順利,只是我萬萬沒想到在最後五發的時候,不發彈這種東西居然也會淪落到我身上,如同以往流暢的動作以及口令,當我看到排長的紅旗揮下,我也跟著揮下我的紅旗,在那一瞬間裝填手(負責投彈的)也以熟練的動作投彈,一切都是這麼自然流暢,只是在那一發我沒有聽到擊發的聲音,也沒有看到砲彈出砲口,我心裡的第一個反應是"靠盃!!怎麼會是不發彈",馬上喊著不發彈,跟著大家衝出砲陣地外,排長也匆忙跑來協助我們處理,不發彈這種東西大家都沒處理過的經驗(也不會有人想有這種經驗),一時全都慌了手腳,排長眼看短時間內是沒辦法處理好,馬上找其他人手幫我們處理,我們則是另外衝回砲陣地趕緊把所有的準備工作做好,務必搶在最後兩發打出去,幸好平常訓練還足夠,最後兩發還是順利在時間內打出去,最後只miss兩發沒能在時間內投彈,旅長還誇我們訓練不錯,其實回想起來該佩服的是我們排長在那時候還能這麼冷靜得調配人手,我想這就是經驗吧!至於為什麼這篇的title是詛咒呢?因為歸咎於原因,打從去年聯信的不發彈,到今年的基地,到昨天我們打的,砲班編組全都是二砲,這種巧合應該能算是詛咒了吧!我們還開玩笑說以後不能有砲二班了,編制要從砲一班開始,然後跳過砲二班開始編制,以後要是有學弟問,學長為什麼我們連上沒有砲二班,我們就要告訴他,學弟這故事你就不知道了,要從前年開始說起blah...blah....blah......

Tuesday, July 04, 2006

The True Within

當兵時,當自己是一個士官,長官會把你看做幹部,阿兵哥覺得你跟他們沒什麼差別,其實某種時候是很矛盾的,有時候會覺得自己很倒楣,什麼事情都會找到自己頭上,不過這也是自己選的,當長官覺得你是幹部要你好好做事情的時候,偏偏你沒有這麼大的權利管得動每個人,當阿兵哥出比較賽的公差覺得為什麼士官這麼爽不用來做時,你沒有辦法去解釋說你在忙什麼,因為他們聽不進去,有時候覺得自己像兩頭蠟燭兩邊燒,其實也不是不能像某些士官一樣爽著過,反正報業務就好了,我就是沒辦法允許自己這樣做,別人怎麼樣爽是別人家的事情,我從來不會很在意去比較這些,頂多也只是口頭上開開玩笑罷了,我還是會選擇跟阿兵哥一起辛苦,反正別人覺得辛苦,我則當做是練身體。在砲排,砲操不會跳,砲不會扛,兵不會教,自己沒以身作則,怎麼有辦法在部隊前指揮,換做我是底下的阿兵哥,我也會想為什麼我要聽這個比我差的人做事情,所以我選擇盡量去學去問放膽去做,我也終於明白受訓時教官說本職學能很重要是什麼意思了,它對你出社會不會有幫助,學的好也不會多加錢,它能替你爭取的只是"尊重"這兩個字,這在部隊就很夠用了。有時候聽到其他人冷言冷語,或是有心無心地開玩笑,如果是當兵前的我早就一臉不爽了,只是在軍中我得扮演好這個角色,一再地提醒自己不要把自己的情緒帶到部隊中,儘管這跟真實的自我不同,但,就當作是種磨練吧!
ps:不過有時候還是很怕自己哪天忍不住.......

Sunday, July 02, 2006

The Hell


返回東引,第一個星期都在下雨,還沒有時間感受自己真的已經回到這個evil island,就已經忙著在連隊上做事情,原因很簡單,因為連日來的大雨已經把道路給沖垮了,所有的東西都只能用人力扛上山,跟少林寺和尚扛水練功的情形差不多了,第二個星期則是完全相反的天氣,每天都是大太陽,只有熱到靠盃來形容,加上每天留在連上的人數也同樣少到靠盃,一開始甚至連中午的打飯人員都不夠,每天光是搬東西上下山就飽了,接下來返台人員陸續都回到連上,人手才愈來愈多,不過隨之而來的又是另一段苦難的開始。

戰備....每天"只要"扛兩門砲去砲陣地--評價:輕鬆

高裝檢....身為火砲負責人的我每天都沒時間弄--評價:小害怕

陣地示範....從一早起床就開始搬東西佈置場地,到了五六點開始撤收又開始搬回定位,一天下來來回我至少走了十幾趟有了--評價:累

夜射....例行的座鈑工事,加上我在旁邊只偶爾傳傳彈,看看晚上的煙火秀,反正砲長不是我--評價:普通
五查....頂著大太陽的天氣,從山上走小路到山下,點個名又全連(每次不會超過15人-.-"")氣喘噓噓地爬回山上--評價 : it doesn't make sense!!!!

聯信試射....一次打四門砲,加上陣地土不好弄,前一天工事做到晚上七點才收工,試射的時候,太陽烈到我包在大頭皮鞋裡面的腳都快燙到站不住,每個人全副武裝加防彈背心,汗水一直滴沒停過,只要一有射擊間隙我們就開始灌水,水滴到陣地土裡都可以聽到土壤渴望的聲音--評價 : very very very very very very very very very very very very very very very very very very very very hot and tired
ps : 晚上的通砲還是不能少的

回到了島上,看到自己排組又有一些人退伍了,這次的感覺特別不一樣,畢竟我也跟他們生活了四個月以上,跟我一開始待在砲排就看到退伍的人不同,希望他們退伍後都能過得好,至於我還是先等我的第二把返台比較實際。東引的天氣愈來愈熱,每天只要曝露在太陽下就會出汗,大部分的人一天至少都洗兩次澡,不然中午午睡會睡不著,在這任務這麼多天氣又考驗著人類極限的煉獄裡,每天只有太陽下山後的時光值得留戀,東引的夕陽照印著海浪,不像白天那樣刺眼,而是像餐廳裡柔和的燈光,天上的雲被夕陽抹上了幾許腮紅顯得格外漂亮,晚上的夜空星光閃爍,我在台北大概只能在天文館才能看到這麼多星星吧!